2016年写下这一篇。
因为都没有结果,所以容许猪再试一次。
网络的力量呀,请帮助猪。
明天要出门,今天我在部落客写下我希望在南半球会遇到你。
但遗憾的是在回来的一个月后,啥事都没发生。当真可说我跑遍了东南西北整个地球还是没有办法和你相遇。
很失望。可是我还是抱着希望;或许我不用那样费力的寻觅,因为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在南半球的时候,一度还怀疑那个人会可能是你吗?有着非常宽阔厚实的肩膀,高大健硕,穿了件大红色的N牌外套,大脸,笑起来眯起眼睛,不算英俊,可是身材英挺,必是天天来往健身房养成的。
在群组活动里,我从来不是主角,没有大众共认的美丽,没貌没才;反之长相抱歉的有点丑陋。因此我天天都高唱’我很丑可是我很温柔’。拍团体照时我的位置大多数都在旁边,都不会在闪光直照下。因为这样所以交际手段等于零,木纳寡言不会主动,都是自己独坐在旁边的角落。
在我的人生里,我从来不是主角,妈妈在生了两个姐姐后又生一个我。外公在我出生时,得知又是一个女儿时,他老人家的反应是哭了,然后说我妈妈是一个这样好的人,怎能又生女儿呢?爸妈因此把我取名为阿小,盼望我真的是家中的小女儿;又让我穿男装。还好,在我之后,妈妈就生了两个弟弟。排行中间的我大概就这样造成了今天这样性格的我。
话说在南半球旅行时,当我与一班团友在白色的长堤上拍照时,刚好你与一个长辈一起走过来,我主动的要求说一起拍。而老实说那张照片是我认为这一次出游最好看的,包括了人和风景。
走在大概2km的长堤上吹着冷风对于我们在热带生活的人,感觉极至享受。回程时,你陪着长辈坐小小火车。当火车经过我身边时,我们还高兴的互相摇手。
第二天在吃早餐时,刚好和你同桌,我主动的和你说了几句话。
一次在一条大马路旁边,在两边都是脱了树皮但仍长的绿油油的大树下拍团体照时,你轻轻的走来,然后就站在我的左手旁边,让我心里有一点点悸动。
又一次在绿油油的大公园里,同样是拍团体照,你又轻轻跑来站在我的后面,让我心里又有一点点悸动。
还有一次在吃早餐时,我站在大桌子前泡着著名的澳州美碌,而你在我后面悄悄的问我要吃冰淇淋吗,在冷冷接近冬天的早上。我说要,你说那先吃冰淇淋,然后才喝热热的美碌。你就到厨房给我拿冰淇淋, 而我因为怕肠胃敏感,拿了保守的巧克力冰淇淋。虽然当时我好想试一试澳州坚果冰淇淋。当我跑回自己的位置,你又随后来把袋子里剩下的冰淇淋都留下,要我决解。
又一次在参观巧克力厂时,你又在后面轻轻跟我说,前面的chocolate
是免费试吃的。
因为你的主动和对我说的这几句话而让我的南半球之旅生色许多。
可是在最后一天,你在一群人里,完全忽视了我。你帮助美丽又会说话的出色女团员提着大行李。而失落的我只有自己提着重重的行李。
那样的感觉就像那年读七号班时,美术老师叫我们作类似batik的手工。用蜡油在白布点上图画后,再把白布浸入放满了黑色颜料的大桶里。几个美丽的女同学都有男同学主动伸出手帮忙她们把布料浸入看来很肮脏的颜料大桶里;轮到我时,那些手都不见了,我只有自己来。
我们的相遇其实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而我好失望。
回来后,我开始在脸书里寻觅你的踪影,其实如果真的要联络也不是不能,因为手机里有你的微信联络,可怎样都没有勇气主动的跟你联系,只能在网络的背后默默的看着你。
爱情我没有谈过,暗恋却一直随着我。而这一次也一样。
远在南半球的你若发现有人一直这样的掂记的你,会怎样呢?
假如电脑会说话,它一定会说我一直重复的在开着那张我们在许多棵脱了树皮的大树下所拍的那张团体照和白色长堤照。而电脑虽然不会说话,可是记录一直在那里吧。
看着你的脸书记录,之前你原来已经和一个女孩订婚了,可是所有的记录都停顿在2014年。
没有最新消息。而我也在你的朋友圈里疯狂的寻觅,却没有任何最新讯息。我的结论是你们可能分开了。
我很想念你,尽管你将永远不属于我。
在最近的一个短途旅程里,突然非常想念南半球之旅。在长长无尽头的高速公路上,非常想念那一次我们坐的那辆车紧跟随在你前面所驾驶的车,沿着永无尽头的道路驾驶;我在做个梦,也许有一天我们会再次重复做同样的行程。就咱俩。
不知道是那一个年代的事,报纸副版上总会刊登短短的寄语,好象某天某时,我在某某地方遇见某个穿上某个颜色的A,过后没有再联络,看到寄语后请联络电话xxxxxx。
哈哈,我也突然想这样。
在2016年4月xx日在南半球的某条大马路旁,在许多棵脱了树皮的大树下,我们一起拍了一张团体照,而你就穿着大红N牌外套站在我的左边。再加个小提示,在白色长堤上,在被大风吹的乱七八糟下,我们还有其他人也拍了照;在同样的地方你坐在火车上,我走在长堤上,我们高兴的互相摇手。另附加:你在冷冷接近冬天的早上请我吃冰淇淋。如果你看到,请联络我的电邮:joylim16@yahoo.com
这样的寄语效果怎样,我不知道。不过感觉仿佛水底捞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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